【夜曲】1--霓虹

　　　　　　　　　　　　　　一、霓虹
　　我回到店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路灯闪烁，绚烂的灯箱让夜色变得很暧昧。
我透过发廊的大玻璃窗，看见她坐在角落里上网，白色连衣长裙，松松挽起的长
发。
　　四十九天的香火和斋戒已经让我疲惫不堪，但是当我走进店里，在大工小工
店长的问候声中，那种莫名其妙的愤怒还是一点一点的燃烧起来。简单的洗脸，
更衣，她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她的板材眼镜反射着ｍａｃ屏幕的光，她一动不
动。我知道在她唯美和娴静的外表下，剩下的只是一个空空的没有灵魂的躯壳罢
了。
　　" 跟我出去，" 我啪的一声合上她的笔记本，粗暴的抓住她的上臂，把她从
椅子上生硬的拖下来。我大步走出去，拖着她跌跌撞撞的跟在我后面。门外停着
两辆一摸一样的蓝色Ｒ３６。
　　贱货，你他妈也配和我开一样的车。" 开我的车，把东西拿出来。" 我粗暴
的把她塞进副驾驶室，把给马谈的手表鞋和包放好，砰的关上车门，带上太阳镜，
狠给了一脚油，车子发出了嗡的一声怒吼。
　　其实我的眼睛并不太好，尤其是夜晚开车的时候。但是我偏偏要带上太阳镜，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看到夜色中霓虹的流光溢彩。路灯和灯箱的光影在飞速行驶的
车外划出一道一道绚丽的曲线，就好像是五线谱，在默默的演奏的古典静谧的旋
律。
　　她默默的坐在副驾驶上，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前面的刹车灯火
红的一片，好像一个蜡像。
　　愤怒再次燃烧着我的灵魂。我解开裤链，把它掏出来。我近乎残暴的抓着她
的头发，把她的头拽到我的腿上。" 贱货，给我用力的舔。" 她呆呆的看着那黑
色的棒子，表情像一个白痴。
　　" 艹，你他妈别在我这装傻ｂ，婊子，扫把星！" 我一把抓下她的板材眼镜，
眼镜因暴力而变形，在她脸上划出一个深深的红道子。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
嘴硬贴在我的棒子上，用力的压下去。" 喔……" 她被顶到了咽喉做了一下呕。
我的心里一阵快感，拉着她的头发不停的做活塞运动。她的眼神显得酸涩和迷茫，
口水流了一脸。在我不停的谩骂和暴力的作用下，她终于开始主动的为我做起了
ｂｊ。我想象着她吹奏短笛的样子，她纤细的手指，甜蜜的嘴唇。可惜在她的努
力下，我毫无感觉。
　　Ｒ３６沿着主干路走走停停，我摇下两面的车窗，秋天的凉意和清爽铺面而
来。昏黄的路灯和两侧高楼上的亮化霓虹像一波一波的流水，包裹着我们，推动
着我们前行。她白色的长裙也被染成了近似鹅黄或者浅粉的颜色。
　　艹，就让大家都看看你的贱样。我恶狠狠的咒骂，放满车速。她狗一样蜷缩
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艰难的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用另外一只手和她淫贱的小嘴
努力的为我服务。Ｒ３６并不算是张扬的车型，我不知道我们吸引了多少眼球，
但是我心里的恨意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贱货，就让你满足一下，让大家看
看你到底有多贱。" 我伸长手撩起她的长裙，让她彻底暴露在夜色当中。不出所
料，这贱货清纯的长裙里果然穿着与外表极不相称的高级的蕾丝镂空Ｔ裤。因为
我的动作太大，Ｒ３６滑出一道弧线，引来了一片汽笛的鸣叫。
　　红灯。Ｒ３６在急刹车后停在了喧嚣的车海当中。在摇下的车窗后面，这一
边是带着太阳镜的我俊俏的侧脸，那一边是她淫靡的翘起的雪白的臀部。包裹型
的座椅和落地式跑车的底盘，路人究竟能看到多少，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让这个
贱货觉得羞耻就够了。而令我气愤的是，这个贱货仍然像白痴一样机械的舔着我
两腿间黑色的棒子，对周围的一起无动于衷。
　　我操，你他妈还有没有点儿廉耻。我伸手狠狠的拽住她的Ｔ裤，把它拽成了
一道粗绳，勒在她的股沟里，她两片雪白的臀肉和丰腴的大腿在秋风中起了薄薄
一层鸡皮疙瘩。她努力的向前蜷缩着身体，以满足我手臂的长度。Ｔ裤深深的勒
紧了她的股沟，也紧紧的包裹着她那千万人操过的地方，这贱货，现在应该淫水
泛滥了吧。
　　Ｒ３６沿着主干道盘山而上，我知道在那一大片写字楼中间有一块废弃运动
场改造的停车场。车行渐稀，我厌恶的推开她，她喘息着靠在车门上，像一滩烂
泥。我一边开车一边拽下她的内裤，扔在她的脸上。不吸水的Ｔ裤上沾满了她的
蜜液，她像死了一样瘫在座椅上一动不动。她的头发上、脸上都沾满了她自己的
淫液和口水。
　　Ｒ３６停在了停车场一片车海之中，四面高耸的写字楼的窗口透出各种颜色
的灯光。底层的各种商业网点和小吃部在这个不算深的秋夜里依旧人来人往。写
字楼上的亮化广告，各种灯箱和来往的车灯把停车场里的不同颜色的车顶映照的
五彩斑斓。这就是霓虹吧，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老爸。记得那个时候，老爸是最
喜欢带我来这里的。他说这里有着霓虹，可以让你忘掉人世间一切的丑恶。
　　心里一酸，那种愤怒再一次丧失理智的喷发而出。我疯了一样抓着头发把她
从车里拽下来，她踉踉跄跄的划破了腿，血色映着她的长腿更显得妖艳。" 贱货，
趴到机器盖子上！" 我命令着她。老爸已经走了４９天了，但是我却不能不把老
爸生前送给她的东西转送给她。那是一支阿塔斯的短笛。装在很精致的檀木盒子
中，分拆成两节。我打开这个小盒子，眼泪禁不住扑簌簌而下。老爸连一样像样
的东西都没送过我，居然最后送的一样东西还是给这个小妖精。" 贱货，把腿分
开。" 我命令着她，声音哽咽着。她趴在车头上，麻木的分开双腿。" 收好了，
这是老爸送给你的。" 我看到她一个哆嗦，变幻的广告牌把她的长裙染成了浅蓝
色。紧接着是我一个疯狂的插入，把那半截银质的笛管一下子插到了她的肉缝里。
啊……，她痛苦的喊了出来，声音撕心裂肺。" 贱货，这是老爸临走的时候送给
你的，过了７７了，你应该敢要了吧。艹。" 我不在理睬她，转身看着变幻的广
告牌。流转的霓虹幻化不定，掩盖了人世间一切的丑恶。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她还像死了一样趴在那里，我真是恨得痒痒的。"
贱货，我操，" 我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翻过身来，她插着那半截短笛一点一点的从
车头滑跌在地上。" 这是爸送你的，你个贱货，要是他知道你是扫把星……" 我
说不下去了，狠狠的艹了一声，把那个小盒子摔在她的面前。她麻木的捡起盒子，
把盒子里的半截短笛紧紧的攥在手里，然后一点一点的移动，紧紧的贴在了脸上。
　　" 你他妈还在这装，都他妈是你害死的老爸。我知道老爸没动过你，送你只
笛子是不是让你一个人的时候自己干自己啊，你这个贱逼。" 我看她的样子更是
气愤，飞起一脚踢在她的胯骨上。
　　" 大哥，我对不起你啊。"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
滚出。她死命的攥着那半截短笛，死死的贴在自己脸上。另一只手居然抓着肉缝
里的银管，自己手淫了起来。
　　" 大哥，我想你，我想死你了，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你让我干什
么我就干什么，你让我表演，我就表演给你看……" 她疯狂的用银管插着自己，
不停的哽咽着。" 你让我死吧，你干死我吧……我怎么不能替你去死啊……" 在
流动的霓虹下面，在她染着鲜血的修长的大腿上面，那个光洁的银管子在她被Ｔ
裤勒得红肿的肉缝里飞快的进出，淫水和鲜血顺着银管流出，一滴一滴的染在她
的白裙子上。在她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一种久违的东西，那是和我心底里的
悲伤一样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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